logic bomb

整理专用,原作粉,腐

【翻译】あるトリックの蹉跌


选自『カナダ金貨の謎』,有栖川有栖著

绝美初遇,谁看谁知道(误)




某个诡计的受挫



  “辛苦了,有栖川先生。虽然难产,但是写得很不错。”

  片桐光雄的开场白让我松了一口气。

  只回复他一句“谢谢”,我的责任编辑就精神十足地喋喋不休起来。

  “校阅已经准备好了,马上打样。晚上的……对了,您能等到八点左右吗?请于今晚进行作者校对,明早之前用传真发给我。……喂喂,有栖川有栖老师,您听见了吗?完成作者校对后才可以倒下哦。——那么,我们再联络。”

  挂断电话,我暂且躺在了沙发上。好不容易熬夜写完“这次恐怕要完蛋”的原稿,睡了五个小时就醒了,吃过午饭正好接到责编的电话。

  当上作家不过几年,难道没办法解决为素材而烦恼、在截稿日之前手忙脚乱的状况吗?这副狼狈相,很难实现至死都要创作心爱小说的理想吧。

  奇怪,明明不该如此。

  我从十七岁开始写推理小说,以作家为志到正式出道大约经历了十年。伴随着迟迟无法成功的焦躁,我把许多构思储存在创作笔记里,可是一旦出道,又发现它们几乎用不上。把像样的部分努力打磨一番变成文章,剩下的全是回天乏术的瑕疵品。

  脑海里并非毫无头绪,反而有众多的小说萌芽。问题是它们茁壮成长直至开花结果,比自己预想的更久。我绝不是笔速慢的人,但是让构思结出果实需要相当长的时间。虽然乐观地认为很快就能掌握促成栽培的诀窍,最终会怎样呢……

  即使这回背水一战闯过去,没法保证下次同样顺利。身为职业作家,至少要时常准备着“下一部作品”。想到这里,我从书房拿出几本创作笔记,根据烹饪方式仔细寻找可用的食材。然而翻来翻去,期待却稳稳落空了。

  给我好好想一想啊,有栖川有栖,怎么可能找到新材料。这些笔记本在四五天之前才被你愁眉苦脸地翻过。

  “等等,应该还有一本。”

  我再次来到书房认真观察书架,发现文件夹之间塞着一本旧笔记。好久没碰它了,我一边感慨一边当场打开,心头涌上怀念。真亏自己想过那么蠢的内容,满眼都是稀奇古怪的诡计,越看越有趣。遗憾的是,它们现在只能当作玩笑的材料了。

  又翻了几页,《诗人侦探(1)》出现的时候,我的怀旧感达到了顶点。那是我在大学二年级给短篇推理小说新人奖投稿的备忘录。作品很稚嫩,卖点是流浪诗人成为某个事件的目击者,先于警察解开了谜团。

  虽然第一轮预选就被轻易淘汰,对我来说却是一部记忆深刻的作品。因为报名截止日期快到了,我把常用的稿纸带进教室,在课堂上奋笔疾书。尽管父母交着高昂学费,总有不专心的学生,不过最初的十分钟里,我还是认真听了教授讲的话。

  原本法学部的主要课程就不该在大教室举行。阶梯教室最后排之类的地方——其实也许从讲台上看得一清二楚——很适合偷偷开小差。按某位副教授的说法,在大教室里塞满学生的法学部和经济学部,相当于综合大学的摇钱树了。

  某位副教授,指的是从大学时代到现在一直和我亲密交往的火村英生。他后来成为犯罪社会学者,协助警方搜查,像名侦探那样对解决杀人事件做出贡献。我和他的相识,就是在阶梯教室埋头执笔《诗人侦探》的时候。

  十四年前,阳光明媚的五月七日。

  那时,如果我认真听了亲属继承法的讲义,或者社会学部的火村没有燃起求学心来旁听其他学部的课,我们就不会交谈,而是若无其事地在校园中几次擦肩走过,分成两个不同的人生吧。

  可是我写了小说,火村来到了那间教室,他很介意隔壁男生在写什么,窥探——并阅读了草稿。

  我们的命运交汇了。



  “接下来会怎么样?”

  坐在我旁边的男生问道,我的手一瞬间停了。这是火村英生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

  其他空着的位置明明还有很多,从他坐到隔壁开始,我就有些不高兴了。可假如这里是他的“固定座”,恐怕对方也不甚愉快。毕竟有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背后挨着墙壁,是个令人安心的地方。

  我不顾身旁有人,埋头下笔。即使察觉到隔壁男生拿走我写完的稿纸——已经完成的一百张左右被我叠放在右边——读了起来,我也没叫他住手,因为自己这会儿状态绝佳,不喜欢打乱节奏。

  稍微瞥了一眼,发现是个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、头发蓬乱的男生,完全没印象。似乎是出于习惯,他看我的草稿时偶尔会用食指抚摸嘴唇。或许还懂速读法的技巧吧,一边低声嗯着一边看得飞快。

  等他追上我写好的部分,又探头瞧我的手边。因为这人太不懂客气,我刚准备制止他,响起了下课铃。算了算了,我正要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时,火村说出了前面那句话。

  我告诉他后面等待着令人惊愕的结局,他回复说“很在意啊”,给立志当作家的我灌了一句迷魂汤。“真的吗?”我问。

  “Absolutely.”

  为啥是英语啊!我好不容易忍住了吐槽,把这句话理解成鼓励,于是邀请他共进午餐。所以,那应当是第二节大课结束的时候。

  “我要答谢你让我读小说。”

  他挠着高挺的鼻子说道。这家伙非但没有失礼,反而展现出值得称赞的态度,我的好感度越来越高。自己真是单纯的男人。

  鉴于地下食堂很拥挤,我们暂时出了校门,穿过乌丸通移动到学生会馆。他问我“吃咖喱行吗”,我回答“好啊”,和他面对面坐下。我们在路上已经边走边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。

  “你总是那么快吗?如果一小时二十分钟能写完十二张稿纸,当流行作家也没问题吧。”

  火村拿着勺子这样问。回想起来,那时的我笔速确实很快,尽管也有行文潦草和描写单薄的原因。

  “刚才属于状态特别好。第一起案子发生之后,好像写得更顺手了。”

  “第一起案子,就是说还会有人被杀吧。是连环杀人吗?”

  这个时候,我仍然坚信火村是一个推理迷,否则他不该如此在意后续。

  “火村君喜欢那种感觉的小说啊。”

  “不,我平时很少看推理。”

  “既然这样,为什么?”

  “我对犯罪感兴趣。‘五年前发生的谋杀案’这句开头的话映入眼帘,让我猜测是不是有关犯罪的报告,所以读了起来。”

  我一直拿不准标题。假如文章开头有一个推理小说风格的题目,就不会产生这种误解了吧。

  “你说过是社会学部的,难道研究的是犯罪?”

  “对。——你好像是推理小说的铁杆粉丝,对现实的案子不感兴趣吗?”

  “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和关注。虽然我又看又写人们纷纷被杀的小说,这么讲有点奇怪,但是遇到现实中的杀人案会让我心情低落。不过为了学习成为作家,我也浏览过犯罪纪实文学。”

  “你觉得犯罪是污秽,不是出于喜好去观察的对象?”

  “污秽……怎么突然冒出民俗学似的词。也许吧,现实里的犯罪对我来说过于沉重了。我喜欢富有知性和游戏感、充满荒诞的推理。”

  “即使是现实中的杀人,根据不同的看法也有荒诞之处哦。”

  这不是吃饭时闲聊的话题。因为火村眼睛带着笑,本以为他是推理迷,没想到是恶趣味的犯罪宅吗?我失望起来。自己的内心想法大概被他敏感地察觉到了。

  “由于读得匆忙,有些地方没能理解。有栖川君,可以再让我看一遍刚才的小说吗?”

  火村在吃完饭之前拜托我。“好啊。”我答应了。这人似乎真的对我写的小说感兴趣。

  他邀请我去二楼的宽敞露台。当时那里还可以吸烟,在烟民之间有“一支烟广场”的称号。

  刚坐到最角落的长椅上,火村就斜叼着烟伸出手,仿佛在催促我快点拿出来。

  “如果这个阶段就被猜中犯人,我认输好了。虽然感觉不可能。”

  “听你说要在下周之前写完,总共会有多少张稿纸呢?”

  “一百三十张左右吧。不过为了符合评选规定,必须压缩到一百张以内。”

  “那还真是痛苦。”

  只能说是外行人的悲哀。

  “要是我猜对凶手,你会请我吃明天的午饭吗?”

  “怎么,火村君是赌徒吗?”

 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如果冒犯了你,我道歉。赌就不赌了,让我纯粹地玩玩。”

  或许是没想到随口的玩笑被当成喜欢赌博,火村表现出极其认真的一面。那句道歉也非常诚恳。

  “你可以慢慢读,不过我还有第三节课,时间到了就还给我。”

  他看了看手表。

  “我会花十五分钟重读一遍,只要给我留四分钟思考。”

  “四分钟……太少了吧。”

  “这是抽完一支烟的时间。”

  “你在假装歇洛克・福尔摩斯吗?明明说自己平时不看推理小说。”

  “福尔摩斯的话,上小学的时候看过一点,但我并不想模仿那位侦探。”

  所以是偶然?把我变成推理小说俘虏的源头《红发会》,其中就有福尔摩斯说着名言“这是抽完三斗烟才能解决的问题”进行推理,不过火村好像也没意识到。

  “那请吧,我闭嘴了。”

  听我这么说,火村便开始阅读草稿。无事可做的我手上闲得无聊,于是也想吸支烟。从口袋里掏出烟盒,却发现正好抽完了。

  “不介意的话。”

  火村依旧盯着草稿,递给我从没抽过的牌子,然而我还是感激地收下了一支。等这支烟变成灰,又会闲下来了,我边想边小口抽着。

  自己写的猜犯人小说近在咫尺地供人阅读,这自然是我的初次体验,心里七上八下。等待的时候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

  以前有过类似的情况啊,我在沉思之余想起来。从去年初秋到今年一月,我和暑假打工时认识的女孩子交往了一阵。因为并没有多喜欢彼此,所以时间特别短也无所谓。一对一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,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要面临等在化妆间外的所谓宿命。虽然现在的状况和那时完全不同,但是一样只能等待。

  坐在不知道是犯罪宅还是什么的男人旁边抽着烟,我暂时回想起那个分了手的在神户上大学的女孩。不过,今天真是个舒服的日子啊,我感受着五月吹拂的微风。

  耳边传来翻动纸张的不规则沙沙声。我偷瞄了一眼,想知道火村读到了哪里,发现他正好看到我安排了伏笔的地方。他的眼珠在这一页来来去去,让我内心忐忑。火村头也不抬地把变短的烟蒂扔进烟灰桶。

  我看着他的侧脸、他的目光和他紧抿的嘴唇,心中的不安逐渐膨胀。这家伙是不是聪明到可怕啊?我从未见过谁在思索的时候眼睛如此闪闪发光。

  别说是犯罪宅了,这样的男人肯定是在认真研究犯罪吧,而且动机绝对是真挚的。不知道是出于对人类本性的强烈探究心,还是根植于非常私人的体验。

  正好用十五分钟读完的火村,点燃了一支烟。这是推理时间的开始,我必须再等四分钟。

  火村跷着二郎腿,将视线投向稍远的地方。我的紧张感愈发加剧,仿佛等待宣判前的被告。

  约定的时间过去了。火村抽完那支提高注意力的烟,这样开口说道:

  “事先声明,你慷慨地给了我一些没用的提示。所以,即使我猜中这篇小说的真相,也不会宣布胜利。——凶手是三云瑠衣。”

  我看着他的从容眼神点了点头。

  “……答案正确。”

  小说没写完就被识破犯人的真面目,简直没有立足之地。为了当成今后的参考,必须请教火村根据什么得出了那个结论。

  “我猜对了?”

  “啊。虽说埋了伏笔,但也只是暗示的程度。谁知道这么容易让你指出了真凶。”

  面对垂头丧气的我,火村出言安慰。

  “这不过是以你给出的提示为基础的臆测,就像歪打正着一样。没什么可骄傲的,你也不必灰心。”

  “歪打正着的说法太谦虚了吧。——你从刚才起一直在重复‘提示’,究竟指的是什么?”

  “因为你说过‘令人惊愕的结局’,那么到目前为止,登场的可疑人物已经能认定不是凶手了。并列描写的嫌疑人A、B、C之中也没有凶手,反而是哪个角落里的人物更蹊跷。其中一位就是被朋友邀请来到案发现场的原美术大学学生三云瑠衣。”

  “原来如此。不过,你是怎样把范围缩小到三云的呢?”

  “这里是重点之一吧?”

  火村翻着我放在膝盖上的稿纸,找到他反复熟读的那一页给我看。

  “因为笔调很微妙,所以我仔细推敲了一下,结果注意到你换了一条跷起的腿,还不停地摸头发。既然你那么如坐针毡,我确信可以从这段文字里汲取含义。”

  我竟然用肢体语言给了提示,真是大意。

  “你读草稿的时候我就应该离开,这是教训啊。”

  “倘若当上小说家,即使你再怎么期待,也不可能在读者阅读自作的时候在场,所以不必把它看成教训。”

  太有道理了。

  火村继续说道:“因此,我认为这附近果然藏着线索,于是更留心地读了一遍,发现描写内容主要是三云瑠衣在案发当晚的行动。里面似乎混入了误导读者的叙述,所以我给她标上记号。然后就察觉到一件事。”

  “是什么?”

  这种时候,为了能在改稿中派上用场,还是问下去吧。

  “对其他角色的描写大多是外貌、体型和服装,而塑造三云则以叙述习惯和经历为主。我推测这里存在着破解事件的钥匙,比如她是记录狂,还做过阑尾炎手术。所谓记录狂的特征暂时和事件没有联系,不过会在什么地方一下子嵌进去吧。到这里为止,比较有深意的是她的原美大生身份。”

  “嗯,是吗?”

  我装傻,火村默默笑了,或许是我的演技太过苍白。

  “关于原美大生的含义暂且不谈,我先解释认为三云是犯人的依据。可能这是推理小说中猜犯人的常见线索吧,总之三云说漏嘴了。”

  “哪里?”

  “第四十六张。三云声称只在大学二年级的八月末和被害人在东京见过一面,这与事实不符。作品里虽然没有明确提到,但是三云接受阑尾炎手术的时间只能是二十岁的八月末。既然是二十岁的八月末,那么七月一日出生的她就是大学二年级。复读的话也可能是一年级,不过在朋友介绍三云的场景里,她是‘应届考上了美术大学’。‘应届’这个词是后来添上去的,不会无关紧要,可以看出这是为了确定手术时间的必须条件。”

  全部被他看穿了,我五体投地。然而火村之所以能指出“应届”的插...入痕迹,是因为手稿还保留着底本。

  “即使在是否与被害人见面这点上撒谎,本来也无法断定她就是犯人,可是在这起案子中不能忽略。”

  “三云瑠衣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
  尽管承认自己的堡垒已被攻陷,我仍然决定进行最后的抵抗。事到如今,希望这里也给个痛快。

  “如果你指的是她没有把尸体运到偏屋的机会,我可以推翻这个证明。虽然诗人在山丘上看见三云推着装满木箱的手推车,实际上她去了两次偏屋。诗人看到的是第二次,在这之前,三云用另外的箱子把尸体运走了。”

  火村的词锋毫无破绽。

  “格外热爱自由的诗人侦探不喜欢戴手表,所以无法判断在山丘上目击到三云的正确时间,结果做出了错误的证词。三云用同一辆手推车运了两只箱子,没被诗人看到的第一只箱子才藏了尸体,对吗?”

  “可是主屋里只有一只木箱哦。”

  我在形式上反驳。

  “小说里强调过,我知道。第二次运的不是木箱。那位原美大生用画笔把纸箱伪装成木箱的样子,天色很暗而且隔着距离,诗人误把纸箱看成了木箱。”

  “偏屋里没有留下那种纸箱。”

  “三云把纸箱折起来,从窗户投进了流过屋后的小河。嵌着铁格子的窗户就在这里起了作用。即使是大箱子,如果是纸板做的,也能叠起来穿过铁格子的缝隙扔到外面。倘若三云事先布好网,还可以在河流下游回收。”

  “就算折叠了,对于铁格子的缝隙来说也很大,所以是把纸箱撕烂之后扔掉的。”

  真是无关紧要的细节。

  “既然如此,最好不要把三云描写成‘手无缚鸡之力’。对女性来说,破坏结实的纸板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。如果是弱不禁风的女人,更是束手无策了。”

  虽然没什么实感,不过是这样吗?那必须修改了。

  “我会采纳你的建议,谢谢。”

  “也就是说,诡计跟我猜的一样?”

  “正所谓absolutely啊。”

  游戏结束了。我这才发现第三节课已经开始了。

  “本来只说重点就好,结果滔滔不绝讲了这么多。你去上课吧。”

  “不。”

  我被准确指出了作品的肤浅之处,已经顾不上什么讲义了。必须咀嚼着火村的话,对文章进行修改。

  “关于这篇小说,我需要暂时停笔重新思考。时间紧迫,不抓紧不行啊。”

  “我好像做了坏事。”

  “才没有。我会按照你说的,把犯人是三云瑠衣写成假象,让真凶另有其人。”

  “如果办到了,不是很酷吗?”

  “我试试看。”

  虽然当场夸下海口,不过最终只浮现出笨拙的缝补之策,没能大幅提高作品的质量,连第一次预选都没进就被击沉了。我沉浸在失落中,怀疑起自己的才能。

  “不行啊。”

  我事后在“一支烟广场”向火村报告了这个消息。

  他爽快地对我说道:“接受了严格的审判吗?还好,下次加油吧。”

  以下是我们这样的一番对话。

  “嗯,只能努力了。”

  “看来你真的很想当推理作家。要是没通过新人奖就不打算工作吗?”

  “工作还是要找的,一边上班一边继续写就行了。——你才是,将来准备怎么办?听你说过想考大学院。”

  “也许在这所大学里混口饭吃吧。”

  “最终目标是英都大学社会学部的教授吗?”

  “不,我想站在大学讲台上维持生计,同时与现实中的犯罪搏斗。”

  “你打算协助警方调查,像名侦探一样解开事件的谜团吗?”

  “能实现那样的field work就好了。”



  没想到真的实现了。

  感觉像是很久之前的事。

  那个失败的纸箱诡计,在我成为作家出道后也没再利用过。尽管只是一个幼稚的想法,换做才华横溢的推理作家,也许能用在好的作品里——对于本领平常的人来说是办不到的。

  这次一定要把它彻底埋葬,当成年轻气盛时的拙劣伎俩封印起来。知道这件事的人,除了我以外只有火村。



  初次相遇的时候,火村在分别前对我说:

  “你的笔名虽然有点开玩笑,但是很风趣,我觉得并不坏。难得聊了这么久,告诉我真名吧,有栖川有栖君。”

  这家伙竟然在这种地方搞错事实,我愉快起来,可以报一箭之仇了。

  “是真名啦。”

  我拿出学生证摆在火村眼前,他勉强挤出声音。

  “……难住我了,令人惊愕的结局啊。”




(完)


附:『カナダ金貨の謎』后记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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